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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点评姜永安
    值得注意的是,姜永安一直在作品中存有古典美感境界的愿望,他同时又有一个现代画家的颠覆与创造的欲望,在这一过程中,姜永安只能不断地调整自己,选择自己,因为原有的积累不再能够适应和应对新的语境,这就需要一种新的视角与思维;这一变化使画家原有的自信和把握随之瓦解,面对新语境,对混乱无序的现状重新加以协调,便是自然而然的了,这正是姜永安颠覆者的虚拟的最基本的出发点。 
    我认为,对包括姜永安在内的一切画家及其作品的评价,我们标准应是—首先它必须是绘画的、艺术的、美学的;其次,才是特定形式中的精神倾向与文化内涵;无论是传统的,还是现代的,莫不如此;还有就是自由的想像与感觉,以及态度如何,决定着作品的根本优劣。作为青年画家,姜永安的作品体现了他新锐感觉与实验精神,最为突出的乃是他以古典素材作为现代感的创作手段。赋予其以现代的象征意义,同时还赋予它们一种新的艺术功能,其中,引起我们注意的是,他以现代人的精神特点去返观古典传统,创造与现代人审美需要相适应的图式来揭示现代人的精神世界。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徐恩存 
    永安的作品始终如一地存在着一种浓郁的近乎缠绵的抒情倾向,这是他的热爱所致,他称之为“相思”,对高古雅意的梦怀和迷恋。这相思其实是单相思,活在当下对他而言,或许是半梦半醒之间,是执着沉迷于他那曲“在水一方”。而不惑之年的他对自己的这种情结悟得明白,近两三年前,他沉下心画了一批貌似摹古的作品,自己比较满意。满意是指通过这样的方式,不仅找到了个性的表达,更重要的是使画画变为咀嚼、玩味、经验、把握生活的“方式”,使自己的单相思落到了一个较为实在的境地,语言和内心协调得舒畅,梦游的幸福前所未有,当下和梦因此不再咫尺天涯。作品的背景仍是他有意味的姜式山水,或现代情侣或古代的老者和仕女,人物与山水背景都在各自的题材意义中寻求一种关系,可能是相融不分也可能是不尽和谐,欲图引发人们的现实思考。在他看来,关注当下是重要的,但如果艺术过于追求当下或把当下当作概念主义会像伪现实主义一样,将失去艺术最重要的某些意义,艺术应当是当下的,更应是个人的。对他而言,艺术是梦回,这也是为什么在近一年中他埋头“摹古读今”的原因,他需要找到自己“一以贯之”的新方式。 

—金然 
    当现代艺术渐已平静弄潮的澎湃与躁动,人们发现绘画仍在以朴素的方式在主流艺术置换的矛盾中被画家们努力地呈现着新意。受动于现代艺术思想的侵染,画家的语言选择以及主体观念越来越多地出现多元化的自在与表意状态,他们试图借用各种图式特征来完成主观语境的营造和个人精神空间的梦析,绘画在疏远艺术公众意义的今天,绘画样式的自主性与画家自言自语式的独白却时常够诱惑我们的注意力并被其生动的形象意境所吸引,使得我们在传统的审读方式中得到快悦,他们富有灵性的笔意与造境经常激活我们对绘画的情感冲动而忽略了绘画在现当代艺术形态层面的局限性,同时,这些优秀画家的独特形式之美也不自觉地削弱我们曾经对绘画作为经典艺术时的偏颇,从而回归到平静且纯粹的会悟读想之中。姜永安的水墨作品就是如此,他以可贵的平静与悠然创造出精致而优雅的意象带给我们一种畅然和觉思。他画古代与现代,或许是为了左右逢源,也或是为了精神观照,但我注意到他的现代题材略略带有某种忧郁,这是一种相关于他的古典题材的忧郁,这种对应的关联恰恰更能凸显他那些古典诗意的语境意义,是借用古典的寓意,因为他的山水极力地表现出精神的象征性以及与古典人物的关切和与现代人物的拼接,表面的具体造型实际上是符号化的构成。永安的古典诗意与现代题材明显带有意象的动机,这是他可能走得很远的基础,使我们不能简单地将其归类于某种绘画概念的相似。 

—木子 
    在当代中国画领域里,对传统读解的执著和对现代生活的思索几乎是大多数艺术家的创作内容,姜永安的作品也是一样,体现出对母体艺术的情结眷恋以及对现时代生活下精神过往的辨识。国画家不同于其它画种的艺术家,因为对传统的不可回避致使他们在技巧与意义上总是要赋予事物历史过往的双面思考,这种国画家的意识本能是自然的和无可厚非的。然而,许多国画家却并不能够在传统的内涵与现代的悟读中找到合乎当下意义与美学本质的表达,流于生活表象的描绘与古代样式的传移摹写便成为平庸画家们的雷同之处。看永安的作品可以感觉到一种超俗的境象,静远而典雅,体现出画家创作心态的平和沉静,这是十分重要的也是不容易的,在时下物欲浮飞、意乱情迷的现实纷扰中,画家能够保持住这样一种精神状态的坚守,实质上是对自我涵养的坚持。姜永安的作品恬淡细腻,清润娟秀,不带粗蛮浊野之气,文质彬彬有鹿门君子之象。他画云游高士、林泉风雅多有魏晋风韵,古雅稚拙,且意境畅和快悦,无许多画古人者作腔拿势般的小我悲怨和无病呻吟。他似在通过古人与山水的亲密构建中国古典哲学的物我关系与至仁至乐的美学理想,是对人与自然和谐圆畅的吟诵。他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多是老者和顽童,似象征一种传承,人物或游目怀想、或澄怀观远、或搜妙写真、或邻水拂弦,将世外桃源的文人故实升华为“天人合一”般的精神理想,这种对古典美学精神的怀恋在他的现代人物作品中也用另外一种形式表示着,是现代人的自然守望与人文观想,这就是我觉得姜永安作品富有较强阅读性的缘由所在。他画古人山水,人景各半、无谓主次,人大于树、树大于山,历史上有些这样的画家,但不在多数,在国画的分科里,人物与山水兼擅者,难矣。当代画坛,在国画的意境上清新圆畅、谋天人合趣之神韵者,罕哉。永安的宁静与淡泊,予人致远、予己明志。 

—刘迪 
    齐鲁大地古来多圣贤文人,万千风骚、锦簇文思、学藏传承沉厚。只是后来的齐鲁画坛难见巨博大家和本土风尚,疏离了自身传统的丰厚与深刻。然而,山东画画的人多这是人们都熟知的,且高手如云,所谓高手是说山东人有技巧、下功夫,展览获奖者多就是例证,这方面体现出山东人的实诚与勤奋,但艺术语言大多中规中距、彼此相近。奇怪的是不少山东画家一旦居学异地,却能融会左右成一方气象、激扬笔墨,这又显现出山东画家的聪颖灵慧的一面,山东人的刚柔两面实该能成大器者众矣。姜永安的身上就似带有这样的两面性,当然他是不会去思索自己的山东属性的,因为这也是他所反对的,为现在的画家去圈定某种地域特征被他认为是一种缺乏理性的玩侃。关起屋子画自个想画的画这是他的座右铭,细细想来实有道理,现代不是过去了,地域的局限与文化的割据逐渐被信息的漫游和个人意识的独立而冲淡,画家与笔墨的交流越已成为孤寂的对白,如永安的作品一样,他在创作中更看重他自己,他希望画画能影响他自己,影响他自己的生活方式、影响他自己的性情品味、影响他自己的喜好哀乐、影响他自己的逾学逾深、影响他自己的……他这种固执的平静,便是影响我经常要就画论画地去欣赏永安的画作而随入其境获得纯粹。同时这种平静,也可能会使他不受侵扰地去完成令人期待的完美与深刻。 
—王春建 
    今天的中国画家所面临的文化环境远比古代先贤们复杂得多,我们今天不但要直面传统的压力,同时也受到西方现代艺术的强烈冲击。我们不但要研究消化本民族的艺术传统,还要或主动或被动地去面对现代艺术对我们的影响。 
因此,传统和现代、东方和西方艺术思想重新整合和融化,即是摆在现代中国画创作者面前的不容回避的课题,谁在这个问题上解决得好,谁就有可能有所作为并有所成就。姜永安的作品中就体现出这两种文化思想和艺术理念有机整合的结果,毫无疑问他的探索是成功的,他的创造是有意义的。似诗似画,既传统又现代的画面效果,在给我们视觉享受的同时,也带给我们中国画未来发展的希望。他的艺术探索之路值得人们去思考和研究。 
—戴顺智 
    永安的画让人一眼看过便不能忘却。其独具特色的笔墨语言,有程式而无僵化,讲法则而不教条。他画古装人物,或站立小桥上,或坐卧溪水傍,四周云蒸雾起,风静泉鸣,如诗如梦,如影如幻,每件作品都是一首诗,每首诗又都是一段传奇,让人久久回味。 
他画现代人物,却也常常置身于古典形式的山水之中或遐思放怀,或任性独行。无不散发着高贵的气质,把持着浪漫情怀,似有寓意,又似作者思绪自由散漫的延伸。他甚至常常放弃对人物面部的刻画,而使画面平添了几分诡异与神秘。从而忘记了他笔墨的存在,所剩下的是挥之不去的清旷与空灵。 
—张建平
    姜永安绘画有着一种贯穿始终的诗性气质。经过学院“科班”严格训练的他恪守了两个原则,一是深层审美结构与传统的写意性保持紧密的联系;二是绘画表现上尽可能地解构传统,再造一个新异的视觉语言法式。 
在烟云供养的山水田园情境中,笔墨细腻而琐杂,山川水泽组合性很强,形象略显荒诞夸张的贤仁智者形象于其间行走坐卧。如此逍遥的所在,眼见外面世界,然而不与之争,内里自然一片光风霁月,清旷虚空。不难判断,姜永安沉湎于这种物象与心象之间的笔墨浸漫,崇尚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与通达。在绘画中,他精心营造这种氛围,目的是使画面成为审美意象与性灵独抒的空间。绘画既是他完成个体情性的优雅展示,也是其生命心象的写照,同时又投射着他对传统文化的理解与判断。 姜永安以灵润的笔墨与形式化语言,塑造着古典化的“老成持重”的审美情境。显然,那一幅幅自古以来文人雅士所向往的自在空间里折射着一种期许,一种承诺,一种胸襟的独守,一种精神丘壑的内营,一种个体化情感的悄然隐逸。他的绘画在证明一点,最“古典”亦最“当代”的山水林泉永远不是时尚的跑马场,而是心灵的最真切、最舒畅的栖居地
----东阳
    姜永安的作品可以分为两类:一类为对古典意蕴的追寻。画中人物多为老者、童子或仕女,其形态头部进行适当夸大,身体相对缩小,物体与人物比例在作了对比性的置换的同时,又不可分离地融合一体。作品中,又因山川的精致描绘、人物的洒脱勾勒而互为影响,使画作古朴而典雅;另一类为对当代题材的表现。作品中,画家基本上放弃了典雅、规范的形式技巧,将空间错位和比例失常作为必要手段,常规的人和物与情理秩序的反叛成为极富表现力的结构方式,但他没有放弃笔性、墨法,而是在经过提炼后,努力强调出黑与白、白与灰、灰与黑以及任意勾勒与严谨布局的对比,画面呈现出郁闷而苦思的味道,颇令人沉思。具备了当代题材画作所要表现的精神性,既是对传统文化的思考,又是对当代思想的思考,既是文化的自觉意识,又是笔墨的自觉意识。因此,姜永安这两类作品中的“古典自我”与“现实自我”并非孤立存在,而是互为影响的。这一成绩表明传统文化在当代语境的支持下,是可以拓展笔墨自身结构的。但画家是否能在“传统”与“当代”的冲突和融合中,找到一个合拍的方式,去更深刻地表现现代生活中的矛盾和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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